“我是郝明的同事,是我用郝明的手机打给你的。郝明现在住在医院里,今天下午他被几个流氓袭击了,人现在刚醒过来,他昏迷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你的名字。我从他的手机中发现近期你和他的通话记录,就冒昧给你拨打了这个电话,不知道这样做是否会对他有所帮助。”电话中的女人声音十分冷静、富有条理,还透着几丝女人的妩媚。
我无暇辨别品味这个声音,就结束通话冲下楼去,开着我的宝马X5就急着直奔郝明的家乡。
来到了郝明所工作的医院门口后,我停好车,才发觉自己压根没有问清楚郝明住在哪个病房。好在郝明住的是自己工作的医院,我进了住院部,很快就有一个小护士帮我查到了郝明的病房号,我急匆匆跑着来到了郝明的病房门外。
我顾不得把气喘匀,就一把把门推开,带着一阵凉风,我闯了进去。我一眼就看到郝明头上、肩膀上、腿上裹着绷带、吊着护板,陈静傻呆呆地站在他的病床旁,还有一个戴口罩的护士也陪在一边。
我来到郝明的病榻前,顾不上和陈静打招呼,就急切地问郝明道:“怎么……回事?郝明,你怎……么了?”
“他被……被一群……流氓给打了……”陈静的声音有些惊讶颤抖:“小伟!你怎么来的?从哪里过来?杭州家里吗……”
“嗯,我晚上八点半……接到的电话,就急着……赶过来……”我的气息还没有平整过来,边喘边说道:“我担心郝明出了什么事情,就……就开车赶过来了,十点十五分……到的,费了点功夫……才找到这里……”
我断断续续地说完这些话,等气喘匀了后,我才面色沉重地看了郝明一眼,回过头问陈静:“他哪里受伤了,重不重?”
“不太重。”那个护士却在一旁回答道:“腿上有个伤口比较大,他的头破了,锁骨骨折,不过只是裂了,没断……”
我感觉这个护士的声音有些耳熟,但现在还顾不上细想她是哪位,就招手把陈静和那个护士叫到外边询问。我想了解郝明的真实伤情和被打的真相,但不想让他再次接受刺激。
那个护士很识趣,她把我和陈静带到了一间无人的护办室,然后关上了门。
护士摘下了她的口罩和护士帽,挽在帽子里的头发披垂了下来,映衬出她的脖颈纤长白皙。她看上去大约三十来岁,脸庞白净,细眉凤目,眼角还略微有些吊梢,嘴唇唇线较薄,像是一个能言善辩的主。她个头高挑,穿着一身洁净得一尘不染的白色护士服,即使如此也掩饰不住她那凸凹有致的身材。她浑身上下整体给人一种“干净”的感觉。
我将目光转过来紧盯着站在我眼前的陈静,她看上去有些惶恐不安,甚至还有些畏畏缩缩。
“陈静,郝明是因为什么原因受伤的,希望你和我说实话,是哪个混蛋把他打成这样?”我心急火燎地问道。
陈静目光不敢和我对视,她低着头、红着脸,嘴里怯懦道:“是因为……是因为他打了一个……打了一个姓刘的人,才导致……”她声音越说越低,最后彻底低着头不敢看我。